相聚在紫金山下_哈军工北京校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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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在紫金山下

来源：本站发布者：牟维旭日期：2018-07-21

——2018年哈尔滨建军小学同学南京聚会纪实

2018年5月9日，南京理工大学紫麓宾馆大厅分外热闹，一群来自各地乃至海外的“老少年”，陆续来到这里，开始了他们以“探父辈足迹，寻我辈青春”为主题的同学聚会活动。
（一）
这次相聚，始于五年前这群哈军工建军小学1961届毕业生在哈尔滨的一次约定。
2013年，我们齐聚哈尔滨，在那个让我们魂牵梦绕的军工大院，在我们度过小学时光的母校育红小学，我们举行了毕业或分别后的第一次聚会。
迎着初夏的阳光，我们走进当年的建军小学校园。孩子们为我们戴上红领巾，和他们一起举行了一次主题少先队会。当年的少先队大队长和现任少先队大队长，一起升起了五星红旗。孩子们在大操场上，为我们展示了学校军体活动的成果。我们每个人都在放大30寸的小学毕业照上签名，作为礼物，送给母校，陈列在校史馆。
在哈军工院内，我们旧地重游，凭吊父辈呕心沥血创建的哈军工的不朽业绩，追寻我们美好的少年时光。在学校公共活动区，同学何其英弹奏钢琴，我们一首接一首地唱起了当年我们最爱唱的歌……
这次聚会，成立了以刘捷为首的同学联谊会，决定每五年举行一次主题聚会。
可以说，五年前的聚会，我们为自己的人生路程，树立起一座巍峨的里程碑。
2018年，又一个五年开始了。我们相约在南京聚会。
之所以选择南京，是因为这里有哈军工的第一个“分号”——由哈军工炮兵系为主创建的南京理工大学。
（二）
少年时代，我们作为解放军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子弟，在那个“代号103”的大院里相识、相处，可以说那是我们的“哈军工时代”。后来，哈军工由综合性军事工程大学分立出国防科技大学、南京理工大学、西北工业大学、哈尔滨工程大学、陆军装甲兵学院和陆军工程大学等多所专门院校，我们也跟随父母，到南京、西安、北京、长沙等各个地方生活，开始了我们的“后军工大院时代”。
我们以哈军工为荣，聚会必然充满哈军工色彩。这次南京聚会，围绕“探父辈足迹，寻我辈青春”这个主题，我们展开了一系列的活动。
我们在聚会的地方——南京理工大学紫麓宾馆多功能厅，设置了一面“后军工大院”图片墙。展示了6所由哈军工分立的各所大学的历史照片和现实风采。同时，作为这个主题单元的一个部分，5月10日上午，我们参观了南京理工大学校史馆和兵器博物馆。
5月10日下午，在刘捷的主持下，我们举行了“后军工大院记忆”专题茶话会。茶话会上，来自国防科技大学等6所院校的同学，向大家介绍了这些院校从哈军工分立出来单独建校的历史和发展情况，以及对中国国防科技事业发展的重大贡献。
西安工程兵学院，是1961年由哈军工的五系即工程兵工程系迁到西安创建起来的。当时，建军小学的十几个学生高祉辰、马龙江、林克成等，随父母离开哈尔滨，来到大雁塔下，住进一个筒子楼里。
所谓筒子楼，就是一个大走廊，两边是宿舍，几家一个公共厨房，一楼一个厕所，条件非常简陋。但是，父辈们把心力全部投入学校创建，1963年学院就开始招生，为国家培养桥梁、隧道等方面的专门人才。
无论是哈军工时代，还是西安工程兵学院时代，父辈们都对包括北京十大建筑、武汉和南京长江大桥在内的很多重大工程，做出了不可或缺的巨大贡献。高祉辰专程从上海赶到南京，向大家介绍这段历史。
1970年，哈军工的一系（空军工程系）也搬迁到西安，600多名教职员工创建了西北工业大学。22名教授在当时国家尚未走上正轨的困难情况下，没日没夜地工作，西工大终于成为中国航空工业顶级人才的培养基地。王元懋、唐瓦加向大家介绍了西北工业大学创建和曲折发展的历史。父辈们为中国航空事业的发展做出的贡献，给我们留下永不磨灭的记忆，这是我们的精神财富。
国防科技大学的“底子”是哈军工的四个系加院办。所以，人们把长沙的国防科技大学视为哈军工的“长沙版”。我们的同学王晓林、陈运文、苏大鹏、周一宇等，对父辈的长沙创业有很深的记忆。
王晓林深情地回忆起父母的一生。他们从延安抗大毕业后，到敌后做地下工作，后来加入陈赓率领的部队，一直从事部队教育工作，直到参与创建哈军工。父亲去世后，母亲又转战长沙，为国防科技大学的创办贡献自己的力量。王晓林说，我对父母最深的印象，就是他们坚定的信仰，为了信仰可以牺牲一切。
刘新洪，作为哈军工的子弟，从生产建设兵团通过推荐选拔，进入哈军工上大学，后来，随哈军工的导弹工程系迁到长沙，在国防科技大学（时称长沙工学院）艰苦的草创阶段，在那里学习。毕业后，从事航天领域的弹道设计专业，是祖国航天事业发展的参与者和见证者。他说，我这一辈子可以说是“与哈军工同成长，与祖国同命运”。我靠的是两条，一是哈军工教给我的本事，二是哈军工教我的做人的品德。有了这两条，我受用终生。
装甲兵学院、防化兵学院都是哈军工的相关专业单独创建的。王宁生向同学们介绍了装甲兵学院的创建于发展。防化兵学院也有我们的同学，余淳君随父母从哈军工转到北京，目睹了这所学院的创建。可惜，余淳君病逝，无法向大家述说这段历史。
哈尔滨工程大学是哈军工留在原址创建的。由哈军工海军工程系创建的这所大学，曾名船舶工程学院，为中国船舶工业和海军舰船的发展进步，默默地贡献自己的力量。赵方经从7 岁随父母来到哈军工，现在70岁了，仍然住在哈军工。她的丈夫是1964年考进哈军工的。赵方经回忆起在建军小学读书时，经常在刘捷家做作业，刘居英院长亲切地喊她“大胖经”，打消了她的紧张。她说，我本来胆子很小，可以跟刘院长说过话以后，跟谁说话都不害怕了。
听了这些介绍，“哈军工”和“后哈军工”的多线发展轨迹，在我们的头脑里，越来越明晰，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印象。
哈军工，在我们这些哈军工子弟心中的地位，更加崇高，更加辉煌。
（三）
这次聚会最难得的是，哈军工的毕业生、中国工程院院士王泽山，应邀特地从外地赶回南京，与我们见面，讲话，跟我们合影，为我们题词。
当王院士来到我们中间并落座之后，牟维旭以《我们的荣光》向王院士致辞欢迎。
今天，王院士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南京，与我们见面，使我们能够当面聆听他的教诲，我们都非常高兴，感到非常荣幸。
我们虽然对王院士所研究的专业不懂，但是，通过媒体报道，我们读懂了他的家国情怀。王院士的家国情怀，源自于他的切身经历——也就是在日寇占领我国东北时，在伪满洲国当亡国奴的惨痛经历。青年时代的这段屈辱，激发了他奋发读书，报国强军的情怀。在这种家国情怀鼓舞下，他考取了“哈军工”，选择了火炸药，并在学术上站到了这一领域的前沿，为国家的强盛，军队的强大，实实在在地做出了自己的重大贡献。让我们再次对王院士报以热烈的掌声。
王院士在我们这帮人眼里，既崇高又亲切。因为，我们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都曾经同在哈军工那个代号“103部队”的大院里读过书。只不过，王院士读的是大学，我们读的是小学。
我们这些建军小学的学生，从来就是把自己看作是哈军工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作为哈军工的子弟，我们感到跟王院士他们一样，也对哈军工做出过奉献。你们在哈尔滨集合，我们也跟着到哈尔滨报到；你们南下武汉独立建院，我们中的一些人，也跟着转学到武汉；你们迁到南京，我们也来到南京。因此，从情感上说，王院士的功绩，就是我们的骄傲，王院士的荣誉，就是我们的荣光。我们来南京聚会，没有理由不见见王院士。因此，聆听王院士的教诲，是我们这次聚会的重要日程。
在热烈的掌声中，王院士讲话。
他首先娓娓地向我们解释，他为什么会在百忙之中与我们这些看似与他不相干的人相见。
王院士说，人的一生就像是一个由一颗颗珍珠串连起来的珍珠串儿，哈军工，就是我的珍珠串儿中最亮的那一颗。
王院士说，共同的哈军工情怀，让他愉快地接受了我们的代表赵代光的邀请。
说起邀请王院士参加我们的聚会，还有一些曲折和故事。
前几年，在筹备南京聚会的时候，纪小荣来南京一次。她是随父母由哈军工调转来南京的。她旧地重游，在南京理工大学见到了小时候的朋友和邻居王虹铈。王虹铈是王泽山院士的儿子，在南京理工大学任信访处长。听说我们要在南理工聚会，王虹铈非常热情地表示，愿意帮我们的忙。
后来，王元懋为筹备这次聚会专门来南京，见到了王虹铈。王虹铈介绍的很多情况，增强了我们在南理工举行同学聚会的信心。他和牟维旭一起提出了这次聚会的方案建议。
今年，王院士获国家最高科技大奖之后，我们产生了与王院士见面的渴望。春季学期开始，牟维旭专门到南理工，向王虹铈提出请他出面代我们邀请王院士。王虹铈说，要想让王院士不能拒绝邀请，他推荐一个最佳人选，我们的同学赵代光。赵代光的父亲，105岁的赵子立教授，是王院士的恩师，王院士每年都去拜见恩师。
果然如此。当赵代光向王院士提出我们的邀请时，王院士一口答应。但是，我们聚会当日，他在浙江出差。他表示尽量提前赶回，与我们见面。
5月10日下午6时许，王院士在赵代光的陪同下，步入我们的聚会会场，以珍珠串儿为喻，开始了他的讲话。
王院士应邀，在王元懋保存的一本签名本《军工少年》中，刘居英老院长题词的次页，为我们题词：“继承和发扬哈军工精神”。
王院士的讲话和题词，说出了他之所以这么重视我们的缘由——我们共同拥有一个精神财富：哈军工精神。
“哈军工精神”源自于我们党和人民军队的光荣传统。它像灯塔一样，照亮了我们的过去，也照亮了我们的未来。
那天，王院士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他的出现，使我们的这次聚会立刻变得不一样了。
王院士简短明晰的讲话之后，来到同学们中间，和大家“私聊”起来。事后，唐瓦加撰文记录了王院士的这次谈话。
（四）
2018年前后，我们这些“军工少年”相继进入“70后”。如何焕发我们的“青春年华”，展现夕阳的风采，使我们更加健康，更加快乐，更加充实，更加幸福，是我们面临的课题。
这次聚会活动的总策划欧阳介，为大家设计了一个“深情十分钟”的联谊交流环节。每个人发言十分钟，分为三个内容：一是“讲述我的故事”，二是“分享古稀青春”，三是“展示特长才艺”。
为了增加活动的趣味性，设计者引入目前社交媒体非常流行的投票机制，让大家用手机，评出三名优胜者。
优胜者的奖品很特别：三张不同时期（1961年，2013年，2018年）的同学集体合影。镜框里的照片放大八寸，镜框的周边环绕着参加此次聚会活动者签名的河卵石。这些河卵石是大家从各地带来的，有从哈军工大院寻到的，有从北京、上海、西安、长沙、杭州、南京、葫芦岛等城市带来的。大家在石头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欧阳介、王元懋、张懋炯、王宁生、张海生等人，把它们涂漆之后，分别贴在三个镜框上。
我们还按照同样的方式，另外制作了两份礼品，分别送给我们的班主任老师聂环和孙陵。
“深情十分钟”这个环节，安排在5月13日下午进行，由牟维旭主持。
要讲“我的故事”，我们同学中，唐瓦加的故事最多，也最富于传奇性。这次，他给我们带来的故事，是到北京参加俄罗斯驻华使馆举行的“不朽的军团”活动。
这是一个为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一个传统活动。每到5月9日，参加过苏联反法西斯战争的将士或他们的后代，会举着将士的照片牌出席活动。唐瓦加的父亲，哈军工一系（空军工程系）首任主任唐铎，在20世纪40年代，曾经作为苏联空军飞行团的副团长，驾机参加战斗，立下不朽的功勋。
唐瓦加第一次参加这个活动。为了确保唐瓦加参加这一光荣的活动，我们特地把聚会起始时间推迟一天。
5月13日下午，唐瓦加把参加“不朽的军团”活动时手举的一个唐铎将军的头像标牌，带到会场，向大家展示，讲述了他代表父亲参加活动的故事（详见唐瓦加的文章）。
何其英两次都是从大洋彼岸而归，来参加同学们的聚会。何其英从小就是同学们的偶像，至今风采依然。她站在大家面前，从容地讲述了在美国，凭借自己的诚信和专业本领，从众多的年轻竞争者中间脱颖而出，赢得自己的职位和信任的故事。
为了讲好自己的故事，很多同学“有备而来”。
刘捷和王元懋，把自己从小学一年级开始的全部“成绩册”等实物档案带到现场，展示给大家看。刘捷的成绩报告册，都是母亲为她收集保存下来的，让我们感受到一个母亲的博大情怀。我们还看到了刘捷的父亲、哈军工第二任院长刘居英将军，在家长的意见建议栏里，真诚地写下希望学校重视学生体育锻炼和身体健康的建议，让我们看到了一位革命家的战略眼光。
王元懋的故事与刘捷相似。不过，他带来的一个有机化学制作的文具盒，和里面装着的石笔——20世纪50年代初，中国小学生使用的一种书写用品，唤醒了我们儿时的很多记忆。王元懋说，那个文具盒是欧阳介的母亲送给他的，他和欧阳那时是形影不分的好朋友，这个文具盒是他们友情的见证。
王元懋还带来了两条红领巾。其中一条是他入队时佩戴的，岁月风雨，把一个经常露在衣领外面的红色三角，变回布质的本色。于是，他换了第二个，而展示在我们眼前的这第二条红领巾，也被少年岁月的沧桑充分地浸染。这两条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红领巾，在同学们面前打开，仿佛在讲述着一个少年的成长故事……
定居在浙江玉环的林克成，不仅把自己的小学毕业证书带来，展示给大家看，还把哥哥的初小毕业证书也带来了，让我们重温我们所经历过的那个时代。
这次聚会，我们邀请了一位学长张懋辉。他是我们的同学张懋炯的哥哥。在哈尔滨建军小学读书时，他曾经是学校少先队的大队委员。不幸的是，疾病让这个聪颖的少年不得不辍学，并留下身体残疾。然而，顽强的少年不向命运屈服，在家长的支持下，坚持自学成才。他的善良，他的顽强，他的聪慧灵巧，在南京理工大学有口皆碑。年逾七旬的张懋辉，平静的述说，赢得了大家的尊重和赞叹。
赵代光给我们展示了她的父亲赵子立教授的“诗集”。今年105岁的赵子立教授，是王泽山院士的恩师。老人离休以后，开始学习诗词写作。老人学习不止，笔耕不辍，每有心得，必然手书。积攒下来，已有厚厚的几叠。赵代光把老人的手抄诗集展示给大家看，并选读了几首回忆哈军工历史的诗篇。应该说，那些诗篇，已经诗意十足，令人敬佩。
应聚会筹备组的请求，赵子立教授为我们书写了“南京团圆与石聚镜”八个字，概括了我们在南京团聚，并用石头签名制作纪念品的举动。
赵子立老人的长寿与赵代光及其家人的悉心而科学的照料密不可分。赵代光与大家分享了自己的心得。
我们同学中间，有军旅生涯的不少，尤其是张海生、纪小荣等，参加过抗美援越战争。纪小荣当过通信兵，到过越南；张海生是空军汽车兵，曾经开着汽车拉着高炮，在老挝作战，经历过战火硝烟和生死考验。讲起那些往事和牺牲的战友，惊心动魄，难以忘怀。
“我没有辱没哈军工子弟这个称号。”这是来自葫芦岛的同学时圣良光荣而铿锵的话语。在职时，曾作为财务签字“一支笔”，他坚持原则，奉公守法。他说，这是建军小学给我打的底色。
一个下午，14位同学的深情讲述，把我们的这次聚会推向了尾声。
晚餐时，大家各展才艺。独唱，二重唱，对唱，伴舞，吹口琴……
（五）
春日的南京，向来自各地的同学展示了自己的历史与现实，让大家通过历史，了解今天，认识今天。
5月9日同学们报到之后，除了10日和13日两个下午，是坐下来开会交流，其余时间都是在走，在看。
10日上午，看的是南京理工大学校史馆和兵器博物馆。
5月11日上午，参观了明孝陵和中山陵。长眠着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明孝陵，已列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革命先行者孙中山的陵寝，在南京紫金山腰。孙先生推翻帝制的目的是为了振兴中华，当下，我们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与先生一脉相承。拜谒中山陵，是南京聚会的重要内容。
12日下午，参观南京博物院。南京博物院在中国博物馆史上地位十分特殊。民国之初，它是蔡元培先生主持下创建的国立博物馆，馆藏了很多国宝级文物、档案，形成了北有故宫博物院、南有南京博物院的格局。抗战时期为了保护文物免遭战火毁损和强盗掠夺，大量的文物从这里装箱转移，才得以在抗战胜利后重见天日。因此，南京博物院既不是南京市的博物馆，也不是普通的省级文博机构，而是中国的南京博物院。顺便说一句，南京市博物馆设在大名鼎鼎的朝天宫。朝天宫，顾名思义，是明代大臣学习朝见天子的礼仪的场所。
来南京，总统府不可不去。那里原来是清政府的两江总督府邸，太平天国时期曾为洪秀全的天王府。辛亥革命胜利后，孙中山在那里就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1927年民国政府定都南京之后，蒋介石、李宗仁都在那里办公。1949年渡江胜利，红旗插上总统府，象征着全国的解放。中国近现代史上的很多大事件，都与这里有关。半天参观，等于读了一本“极简民国史”。
南京大屠杀的发生地，建有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国家公祭法》实施后，每年的12月13日，这里都要举行隆重的国家公祭。5月13日上午，同学们素服前行，向遇难同胞献上黄菊，以铭记历史，强国富民。
12日晚，大家还游览了秦淮河、夫子庙。桨声灯影的秦淮河景观，中国科举考试博物馆陈列，让我们更深入地了解南京的多元侧面。
几天的朝夕相处，同学们相互加深了了解，加深了友情，实现了我们“探父辈足迹，寻我辈青春”的初衷。
5月14日，同学们踏上归程。
刘捷带着一些同学去常州看望聂环老师，送去我们对老师的真诚感激与思念。送给孙陵老师的纪念品，将由牟维旭和欧阳介专程去上海奉送。

（2018年6月5日）